唯檩熙

人淡如菊,花开富贵

一场鸿茅药酒引发的血案

黑邪

    吴邪醒过来的时候,黑瞎子已经做好早饭了。
    他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,还是觉得和梦一样。吴邪低头看看自己大腿内侧的咬痕,叹了口气,果然不是梦。

        昨天他回北京办事,折腾了半天 ,到了半夜也硬是没处理完,只好在北京多逗留一天。
      原本是打算宿在解雨臣联系的宾馆,结果黑瞎子也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吴邪来北京了的消息,一通电话打过来,先是亲切地问候了他,虽然都是“蘑菇晒干了吗?”“偷鸡被打了没?”诸如此类的脑残问题。
     “行了行了,”吴邪这会正郁闷,听到他说废话,语气更加不耐烦,他捏了捏眉心:“你不会就是来打趣我的吧。有屁快放。”电话那头传来嘿嘿两声笑:“也没什么,就是本着人道主义关怀的精神,体察民情。”黑瞎子顿了顿:“来办事儿的吧?办成了吗?没办成就先找个地方住下,正好过来看看师傅我。”吴邪皱皱眉头:“敢情从这等着呢?”但是又转念一想,自己是有一阵子没见过黑瞎子了,好歹他也算是自己的师傅,总不好太怠慢,反正眼下也没事,吴邪沉吟了一下说:“可以。要保健品吗?”“脑白金和鸿茅药酒。”黑瞎子笑了。
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 就这样,吴邪稀里糊涂地到了黑瞎子家,又稀里糊涂地留下吃了饭,黑瞎子炒的青椒肉丝和番茄炒蛋,又开了一瓶吴邪带来的药酒,两个人吃着也没什么。
      “真难喝。”吴邪向下咧咧嘴,眉头都涩得蹙起来,他赶紧喝了一口茶散散嘴里的药味:“你们老年人的保健品都是这个味?太恶心了。”黑瞎子哈哈哈的爆笑出来:“补身体的都不会是好吃的东西。这药酒的广告上说了,又补气又补血,还治疗月经不调,最适合你这种中年人。”黑瞎子自己也喝了一口:“我也好好补补。肾好腰腿强,以后办事才方便。”吴邪呸呸两声,没听见后半句,只是说:“你他娘的才月经不调呢!”

      也不知道是不是药酒的喝的上了头 ,吴邪无端地感到意识有些模糊,黑瞎子的脸就在月光下朦胧起来,面部的轮廓变得不那么清晰,看起来别有风情。吴邪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抚摸着黑瞎子的下巴,一边摸一边笑:“以前没发现,你长的还不错。”然后伸手去勾他的墨镜。黑瞎子顺从地让他摘下来,一双好看的眼睛就露在吴邪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 吴邪看着他,不知不觉竟出了神。黑瞎子冲着他笑,站起来俯身下去,亲吴邪的眼睛。“我别的地方也好看。吴老板想看吗?”黑瞎子还是笑,言语里透着邀请的意味。吴邪乐了,他拍拍黑瞎子的胸肌,头往黑瞎子的卧室一偏:“走。今天翻你牌子。”黑瞎子大声笑了出来:“包您满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 之后的事情发生的顺理成章,又云里雾里。吴邪看看自己,光着。又看了一眼散落一地的衣服,从风衣到内裤,一件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自己就这么交代出去了?这么草率?而且自己还是被办的哪一个?
       吴邪不禁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     昨晚舒服吗?舒服。他们都是男人,自己介意吗?不介意。黑瞎子人怎么样?挺好。

         那自己喜欢黑瞎子吗?吴邪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。
     他叹了一口气。好吧,认栽了。

        ——他是喜欢的。
      打卤面的香味越来越近。黑瞎子左手一碗红豆粥,右手一碗茄子面,半裸着朝吴邪走来,冲着他笑。吴邪看了看黑瞎子脖子上自己咬的牙印,又望了望那碗冒着热气的红豆粥,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。
       吴邪张了张嘴,还是什么也没说。最后,他酝酿了一下,抹一把脸,咬着牙:“以后谁再跟我提鸿茅药酒,我就干他全家。”

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没有鸿茅药酒。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百度一下他的广告,非常洗脑。我没喝过,味道是瞎编的。好奇的朋友量力而行,谨慎品尝。听说不好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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